白天嚼了太多茶叶和咖啡豆,半夜不困,在网购做麻辣香锅用的材料。忽然想起赵丽华的《一个人来到田纳西》:毫无疑问/我做的馅饼/是全天下/最好吃的
2006年“梨花体”成为现象的时候,我还是在报纸上读到的评论。当时半个版面的文章,写得颇有趣。那几年,妈妈买了一台电饼铛,放学回家的我开始学着做糖饼和肉饼,太姥姥还在世,每周用铁锅烙大饼,我们卷着肘子吃,暑期和爸爸午饭吃门钉肉饼,滋滋冒着油的烫嘴美味。想起这首小诗,我似乎默认这是首玩笑诗,没有太认真想过。直到真的一个人来到了田纳西,给自己做饭的时候,才咂摸出一些别样滋味。家里的饼是一起吃的,说一个人的馅饼是全世界最好吃的,这是一种戏谑之外的孤独。不管这是不是一首认真的诗,它与我有了些情感的联系,以至于我做饭时候常常想起这两句来,虽然,lucky me,现在并不用做一个人孤独的饭了。